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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悬空,然后耳边的嘈杂声迅速扩大,再然后,四周恢复了寂静,她的身体猛地落下。
伴随着窒息感消退,呼吸变得顺畅了些,意识也缓缓回笼。
她费力地睁开眼,模糊看到了前面的座椅后背,是在车里了。
很奇怪的感觉,就好像分明已经死了,却又悲哀地活了过来。
这两年来,每每惊醒,她经常会有这样的感觉。
薄斯年整个人怒到几乎丧失理智,看她醒来,直接将她拽坐起,逼她面对着他。
他伸手揪住了她的头发,死盯着她:“那野种呢?在哪!”
陆宁有些费力地摇了摇头:“没有了。”
薄斯年墨眸闪动了一下:“没有怀孕过,骗我的?”
“流产了,在精神病院的时候。”陆宁轻声回应。
如同一根针刺在了他的心口,而在滔天的妒恨面前,那点心疼根本不值一提。
他将陆宁推开,任由她的头撞在了车窗上,怒目看向前面。
“陈叔,找到当年为她辩护的那个律师,我让你看清楚,他是怎么死……”
“已经死了。”陆宁打断了他的话,这一次,她脸上终于有了平淡之外的表情。
她唇角溢出了一丝笑意,所有的绝望、愧疚、痛楚,都隐在了那样细微的一丝轻笑里。
薄斯年身体僵了一下,陆宁轻轻再开口:“他为我辩护,枉顾法律公正,众怒滔天,众矢之的,所以死了。”舆论,就是最杀人于无形的凶器。
一种很怪异的情绪翻涌而来,他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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