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选择辜负他,是件很遗憾的事情。”
她许久没出声,再有些茫然地看向他:“那他呢?这些天和我在一起的那个人,他是谁?”
他们就坐在走廊的座椅上,面前人来人往。
宫和泽轻叹了一声:“他叫薄斯年,多年前和你在一起过,后来对你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你们就彻底分开了。你会失忆,是他给你下的药。”
她手在发抖,用力抓紧大衣边缘,指甲似乎快要折断,有些生疼。
她听到他问她:“哪怕是这样,你也还要去见他吗?”
她低头看着手里的空玻璃管,许久后,低应了一句:“这段时间他对我很好,我想,至少该亲口听他说说。”
“师兄尊重你的选择,你想去,我现在就带你去。”
宫和泽拿过她手里的玻璃管,丢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起身看向她。
想见就去见见吧,也算是在她恢复记忆之前,他们最后再平静地面对一次彼此。
没有仇恨,没有过往,就简简单单地,再见一次。
陆宁抬眸去看他,面色有些难以置信:“你真的带我去吗?”
“走吧,晚些中午了,就不好探视了。”他回身,往电梯走,陆宁立刻快步跟了过去。
她跟着他上车,手放在大衣口袋里不安地抓着,一言不发。
车快到警局时,宫和泽轻声说了一句:“探视时间不会太长,先想想看,要说什么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