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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和泽从后视镜里看着她,问了一句:“去哪?你在宋知舟那要是待不惯,我那有空置的房子,可以让你先住着。”
她抬眸,从后视镜里和他对视。
他们看向她的眼神,都是熟悉而关切,可唯独她,谁也不认识。
她极短暂地看了他一眼,就侧开了视线:“还是回医院吧,我去看看宋先生吧。”
宫和泽点头,将车往医院开。
她面色显得很糟糕,车行到半路,宫和泽没忍住说了一句:“你后面有纸巾。”
她看起来,甚至像是要哭了。
朝夕相处了那么多天的人,临到头来却是一个犯罪分子,装成另一个男人,给她下药,让她失忆。
她是受害人,理智会很清楚地告诉她,哪怕她不去再进一步起诉那个男人,至少她不该再去维护他,不该再去对他动感情。
她所有的奢望,最后的一丝幻想,在薄斯年的那一句“一切是我罪有应得”里,全部破碎开来。
没有办法再自欺欺人了,这些天所有的一切,不是美梦,而是噩梦。
她双手轻轻环抱住自己,冬日寒凉,那股寒意却是自骨子里散发出来。
这一路一直到医院,她也没再说一个字。
她不傻,事到如今,一半已经从别人口中得知了,而另一半,她自己也已经能够猜到一个大概了。
再回病房时,宋知舟面色仍是发白。
他还坐在床头,并没有睡,就一直看着门口,在等她回来。
他甚至在担心,或许她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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