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算是跟牧家作对,跟表哥宋知舟作对了。
女佣进去后,良久没有出来。
雨势渐大,她跪到膝盖发麻,身上就一件单薄的毛衣,吸收了雨水,再一点点变得沉重,一点点黏附在了身体上,让她冻到瑟瑟发抖。
刚刚跟薄鸿祯去医院时,过去得太急,她身上的大衣脱在了车上,后来也忘记再穿上。
大概是从小养尊处优,几乎没吃过半点苦头,没受过半点委屈的缘故,她素来都是高人一等的性子。
要说在谁面前低微过,似乎也就一个牧辰逸,多年前是她先追的他。
因为喜欢他,她事事迁就,事事退让,眼看就要追到手了,横空就冒出来了一个崔颖,她眼睁睁看着他和前任旧情复燃。
那之后她心就死了,暗暗发誓往后无论他牧辰逸如何回头,如何悔过,从此他在她薄倩倩这里,都再无可能。
所以后来在他和崔颖很快断干净,再一次次向她来低头认错时,她是真的从未想过要原谅他。
半点心软和动摇,都没有过。
那时候大概无法想象,有朝一日她会跪在这里,跪到他家门外,姿态卑微地求着见他一面。
可那人是她的哥哥,事到如今,她又还能顾忌什么颜面尊严?
这世上最疼爱她的,除了一个祖母,就是薄斯年了,哪怕这里是亿万分之一的希望,她也不能去视如不见。
雨势渐大,毛衣吸足了雨水,沉甸甸地近乎吊挂在身上,再混着雨水,一点点往下滴水。
她唇色发青,早饭中饭都没吃,寒风灌入肺腑,胃酸往上涌到了喉咙口。
一阵干呕后,她一双眼睛沾着雨水,湿漉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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