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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现在呢?
现在的她,也还是会那样想,那样坚定吗?
陆宁低垂着眉眼,看向洁白的床褥,视线缓缓一移,再落到了宋知舟牵着她的那只手上。
她想到她刚从精神病院出来的那一年里,很多次甚至都觉得活腻了,没了什么生活下去的念想。
那一年温琼音大病小病不断,是宋知舟陪她一步步走过来的。
她抑郁严重到很多次出现自残的念头,也是他一点点帮她治愈,让她从那段阴暗里艰涩地走了出来。
再到后来,为了逃离薄斯年,他孤注一掷带着她跳了海,再事先安排了谢正来救走她。
那一夜的海里,他差点死了,她也差点死了。
她活过这二十多年,最亏欠的除了一个死掉了的苏律师,另一个就是他宋知舟了。
他都为她死过一次了,如果不是他,她大概也已经死掉了。
无论如何,她又怎么能心软,又如何还敢有半点心软?
她思绪拉回,抬眸时,声音淡了:“抱歉,他坐不坐牢由法庭说了算,我会配合调查,不会夸大,但也无法包庇什么。”
薄倩倩眸光里的光暗淡了下去,清楚最后一丝沟通的希望,到底也还是没有了。
她本幻想陆宁或许会能有点心软,但到底是她奢望了。
她陆宁本就是太过理智的人,这些年素来如此,哪怕真有半点私心私情,大概也会完全被理智压制下去。
门外有脚步声响起,牧川跟牧之卉走了进来,看向里面的人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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