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陆成弘还没有白发,年过四十却斗志昂扬。
薄斯年素来是冷清冷静的人,那天晚上就还真来了兴致。
她爸妈一走,他们两个人一拍即合,当晚就把民政局的人叫过来加了个班,把结婚证给领了。
她总说每年的第一场雪是个好兆头,应该做些有意义的事情,那次结婚,就他们两个人偷偷领了证。
谁也不知道,包括双方长辈。
那之后,薄斯年才跟她求了婚,送了她戒指,对外确定了他们未婚夫妻的关系。
那时候她还满心欢喜地说,少数民族就是好,结婚都能早两年。
直到后来他送她进精神病院,派一个陌生的男人过来,让她签了离婚协议书,悄无声息中止了这一段不足半年的婚姻。
她才明白,她自以为两个人偷偷的浪漫,原来不过是所有痛苦和绝望的源头。
她许久才回过神来,对上温琼音有些不解的目光,轻应了一句:“我们会开始考虑的。”
温琼音点头:“都这么久了,你跟知舟感情也好,也不用太多虑了。
这过年的时候民政局要放假,年前领证的话,就要趁早了。”
陆宁“嗯”了一声,宋知舟也应着:“阿姨,我们知道的。”
陆成弘吃着饭,突然问了一句:“薄斯年的案子,哪天开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