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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现在他能给她发信息,他感觉要见都她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却就是怎么也见不到。
如同没有打麻醉时,感受着刀刃在身体皮肤上,一刀刀地割。
不会昏迷,不会死去,就那样清清楚楚地一点点去感受。
当初他找来给陆宁下药带走她的那个假护士,也被警方从国外抓回来坐牢了。
给他提供药物的凯尔,一个庞大的违法贩药团伙,也已经被国外警方查到了线索,大概很快就会被捉拿归案了。
唯独他,偏偏他,不会坐牢。
当初薄倩倩来看守所探视他,她在他眼前哭。
因为清楚他自己没有出狱的打算和欲望了,或者说哪怕是活,也没有多少兴趣了。
她说:“我知道哥无所谓了,死了或者坐牢,都是一了百了的解脱。
可爸妈怎么办,我这个妹妹怎么办,爸妈年过五十了,到了这个年纪,承受不住了。”
“如果少了哥,无异于挖他们的心,抽他们的骨。哥,没了心没了骨的人,还能活吗?”
所以他安安静静上了法庭,安安静静又出来了。
谁说的大不了一死,他还有家人,还有长辈。
薄家的长子,肩上还有责任和担当,不是孤零零来去无负担的一个人。
可是他想念她的阿宁,只要活着,就会想。
从临城被警方带走后,在看守所里的半个多月,他每一天每一刻地想。
想她在古镇的河边抱着他,求他不要丢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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