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陆宁想阻止,到了这种地步,时间也耽搁不起了,还是没有出声。
等宫和泽拿笔要签字时,她才开口:“实在不行,要不还是我签吧。”
再怎么着,宫和泽是她叫出来的,没有让他惹上这种麻烦的道理。
万一真出了什么事情,薄家长辈势必会不依不饶的。
宫和泽利落签下了名字,连带着身份证一起递给了旁边的护士,随即是医生很快进了抢救室,吩咐开始安排抢救手术。
陆宁坐到走廊的座椅上,看向抢救室门外的红灯亮起,半晌没吭声。
自从回了北城恢复记忆后,这一个月来,她就几乎完全没有关注过薄斯年的任何事情。
他躁郁症一直有,但胃病这回事,之前是基本治愈了的。
她失忆那些天跟他在一起,也没见他犯过胃病。
但现在又到了吐血的程度,跟之前胃病最严重的时候一样,只能是他这段时间把自己的身体糟蹋得太狠了。
她有些心烦,看了下时间,再起身看向宫和泽:“反正他秘书就过来了,要不我们就先走吧。”
宫和泽不起身:“你想得简单,我身份证都押医生那去了。
就这么走了,里面要是出了个好歹,警察不得给我扣上个畏罪潜逃的罪名?”
话是夸张了点,但大概似乎也是这个道理,宫和泽签字担保做的手术,他身为责任人,自然有义务待到这里等个结果。
陆宁闷声坐回他身边去,隔了良久,突然说了一句:“你说他到底想干什么?”
宫和泽轻嗤了一声:“谁知道,大概是真的病得不轻,打算殉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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