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话,他就会恨不能将什么掏心窝子的话,都给说出来才好。
这也是他最近一认了牧川为父,就更加肆无忌惮跟别的公子哥玩得无法无天的原因。
也就是别人几句好听的,就几乎是能做的不能做的,都跟着别人去碰了。
要不是牧川派人经常盯着,他怕是都已经蹲牢里去了。
陆宁颇有些自豪地抱着宋知舟蹭了蹭:“还是我家宋医生好,最让人省心了。”
他低笑,良久后突然问了一句:“或许,我也没你想的那么好呢?”
抱着他的人已经睡了过去,大概是有了个人形抱枕,她心里的不安也消散了很多。
他很轻地问了一句:“睡着了?”
没有回应,她惬意地靠着他,很快就睡得很香了。
他抬手在她发丝间轻轻地揉了揉:“你会不会也有恨我的一天?就像对苏律师感到失望那样,发现原来我也会骗你。”
会发现,原来她心里从来善恶爱憎分明的宋医生,也会去自私地想要包庇掩饰弟弟的罪行。
甚至哪怕时至今日,他也根本不知道,当初他弟弟撞死的人到底是谁。
得知真相的时候,警局那边他跟他养父都不敢过去细问。
只从已经时隔很久了的新闻报道上,看到过一张在眼部打了马赛克的受害者图片。
很多年已经没再细想过那件事情了,此刻却突然很清晰地想了起来,关于那张图片,还有关于受害者的姓氏。
名字和完整的照片都不能公开,新闻稿上,公开的只有一个姓。
同时公开的,还有事发现场的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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