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数很高的白兰地,虽说舒念这些年酒量也算是练出来了,也经不住包厢里老总一个接一个地灌。
今晚过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大商人,薄斯年也只带了舒念一个下属过来,没其他人能帮忙挡酒。
喝到后面,她直接麻木了,也忘了婉拒一句,就一杯接一杯地喝。
胃里如同放了烧得通红的木炭,她眼角余光看向坐在角落阴影里的薄斯年。
他手里晃着一杯红酒,似乎是在失神,面上表情看不真切。
那一刻她突然在想,大概有的人做再多,也真的比不上另一个人哪怕出现一面。
什么都不用说,什么都不用做,那人就露一面,就胜过所有了。
一直到酒局散了,有男人对舒念动了心思,看出来她快醉了,薄斯年也丝毫没有维护的意思。
那男人索性凑过去想再灌她几杯。
还是旁边有人看不下去了,出声开着玩笑阻止了一句。
那要继续灌酒的,才算是作罢。
毕竟也是薄斯年的秘书,不管人家在不在意,也总不好玩得太过。
一直到酒局临近半夜散了,舒念整个人轻飘飘走路都走不稳了,薄斯年也没正眼瞧她一下。
跟过来的小赵搀了把舒念,再将她送了回去,一直到人走,薄斯年都没关心她半个字。
回了庄园后,已经很晚了。
苏小蕊已经睡下了,薄斯年上楼进儿童房,吴婶正坐在床边守着。
看到他进来,吴婶立刻起身:“先生,您回来了。”
“嗯,我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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