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质问薄斯年。
她喝醉了,认错人了,这都正常。
但他薄斯年很清醒,他要推开她轻而易举。
人被宫和泽拽开来,扶到了沙发上去。
薄斯年手还保持着半举着的姿态,片刻后才放下来。
他自嘲般低笑,恢复了寻常模样:“我就先走了,辛苦宫先生了。”
宫和泽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将陆宁放到沙发上,再吩咐李嫂另外炒几个菜。
薄斯年出去,没再回头看,这些天努力忽视的情绪,在这一刻如同一块大石堵在了心口。
他从来都不是能学会放下的人,从来在他的概念里,想要的东西就是应该得到的。
所谓爱是让她幸福这样的道理,他从未理解过。
十二岁回到薄家,他父亲就跟他说过一席话。
“如果你对一个东西爱而不得,那就把它逼入绝境,让它只有你一个选择。之后你什么都不用做,就安心等它乖乖落到你手心里来。”
“你应该足够强大,能把任何东西逼入绝地,这样就等于你得到了所有。”
这个道理真是好用,他学以致用,得到了权力,得到了仰慕,得到了他人的畏惧。
可时至今日他突然发现这些话错了,但这种观念早已根植入他的意识里,根深蒂固,无以拔除。
他把她逼入了绝境,没有等到她落到他手心里来,而是终于彻底失去了她。
他趴到方向盘上,好像第一次这样深刻地感觉到,无力而疲惫。
他趴了很久,才翻看了手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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