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好好陪陪家人,你弟弟也是。”
她要出去,手心被他发颤的手掌抓住:“如果我去坐牢,我什么都认,我坐完牢,你还要我吗?”
坐牢,宋知舟去坐牢,她好像无法想象,哪怕是在这之前,也没想到这一步。
宋知杰犯罪判刑是毫无疑问的,但关于宋知舟,当年手术那件事已经过去了。
薄斯年自己放弃了指控,警方自然不会追究宋知舟的任何责任。
至于如今宋知舟对宋知杰的偏护,包庇罪在法律上是并不容易确立的。
知道他人犯法而不上报,并不直接构成包庇罪,只牵涉到道德和公民义务。
而包庇罪,是明知他人违法,却通过帮忙销毁证据等方式,扰乱了警方的破案进程。
陆宁不确定,宋知舟到底做了些什么,除了知情不说,他又还做了些什么。
她终究是不安,声音有些颤了:“我尊重你的决定,如果法庭叛你有罪,我或许,可以等你。”
他有偏私,她又何尝没有偏私,又或者说,这世上谁又能真正没有偏私。
她怨他,但不代表她真的能放下他。
薄斯年当年伤她入骨,光是朝她孕肚那一脚,和她在精神病院被人欺负断指,苦苦求他来救她,却被他毫不迟疑拒绝时,她再温热的一颗心也早已死透了。
枯萎了的花不可能重开,之后再多的水也改变不了什么。
但宋知舟不一样,他犯了错,但在她身上,他从未伤害过。
一句重话,或者一个巴掌,都从未有过。
他很长地吁了一口气,无意识地,片刻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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