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看向前面一路蔓延的金色落叶,如同地毯,一眼望不到头。
不知道他在监狱里,过得好不好,那一天之后,她的那番话该让他难以接受。
可终究也还是要跟他提前告别的,因为以后也未必还来得及。
就当是她先丢下了他,如果她回不去了,或许他也能少难过一点。
宫和泽推着她再走了一小段路,开口道:“你过来那天,薄斯年也来了,这大半个月他找骨髓快找疯了。”
陆宁垂放在轮椅扶手上的手心紧了一下,心口无由划过一道涩意:“是吗?”
宫和泽“嗯”了一声,没忍住感慨了一句:“有时候我真的很奇怪,他这样到底是不是因为心理疾病。”
躁郁症的人会过于偏执,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的话,真的有人会在根本看不到希望的情况下,那样不计一切地去对另一个人好吗?
他分明比谁都清楚,她已经不可能回头了。
她选择了宋知舟,就算当年他们之间所有的恩怨,都是一场误会,她也不可能跟他再续前缘了。
陆宁一时没应声,在宫和泽以为,她并不想谈论这个话题时,她却又突然开口说了一句:“他太固执了。”
他一直都是这样,认定了的,爱也好怨也好,谁都劝不了。
当年因为他养父母的过世,他怨恨穆雅丹一直阻止他去见养父母,所以自那之后就从来不跟薄家亲近。
这些年他对薄家,对生母,一直疏离,那层隔阂从未断过。
后来他想跟陆宁在一起,薄家阻拦。
之后他将薄氏实权揽到手后,立刻就不顾薄家长辈的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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