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斯年多半是软硬兼施,才让这个捐献者过来的。
女人声音缓了些:“对不起啊,我也是担心他出事。”
薄斯年看向陆宁的面孔,她不可能再等得到第二个捐献者了。
如果这次机会没了,就意味着她也完了。
出声时,他的声音带着如同撕裂的低哑:“王夫人,如果是我先捐献一次骨髓,可以吗?”
他姿态放得很低,从未有过的低微,带着并不掩饰的请求。
话落他再补充道:“我也有胃病,比王主管严重很多,两个月前,还因为胃出血进过抢救室,我可以给您看病历记录。”
女人愣了一下,有些难以置信:“薄总这是在说气话吗?”
“不,王夫人担忧自己的丈夫,是可以理解的,我只希望如您所说,能够将捐献的安全性证明给您看。”
陆宁出声打断他:“不行,你的胃病太严重了,捐献骨髓承受不住。”
女人视线看向陆宁,再缓缓转到薄斯年身上,她动摇了。
一个手握亿万资产的总裁,应该要比谁都惜命。
如果不是绝对安全,他带着严重胃病,一定不会愿意冒这个险。
薄斯年没理会陆宁的话,看着面色浮现迟疑的女人:“这样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