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也就那第一面,让我失眠了一晚。
但也仅仅那一晚,之后我再没想过那些不该想的东西,小心安分地开始做一个总裁秘书。
上午八点半到公司打卡上班,下午五点准时下班。
说是总裁秘书,但薄先生来的时间不多,很多时候两三天就来一次。
他不来的时候,也不让我在外面跟着他,就让我待在公司里,帮蔚特助处理些事情。
秘书的工作以端茶倒水为主,一些公司的文件我也处理不来。
所以蔚特助给我安排最多的工作,除了打印文件之类的,就是将需要审核签字的文件,送到薄先生的家里去。
一来二去,多接触了几次,我对薄先生的畏惧感也慢慢少了些。
我发现他生性很淡漠,除了对那个叫小蕊的小姑娘会说笑几句,对其他人都是疏离得很,从不说无关紧要的闲话。
但也只是淡漠,他作为上司并不严苛,更没有丝毫的盛气凌人。
我送过去的文件,有些内容他有异议,问了我我说不上来,他就给蔚特助打电话问一句。
问完了签了字,他就让我拿回去,并不会指责我什么。
时间再久一些,我发现他不只是淡漠,不严苛也并不是因为宽容。
他显得对什么都不感兴趣,都说商人重利,可我却觉得他对事业公司不大关心。
我突然就很好奇,像他这样的人,什么都有了,什么都无所谓了。
除了小蕊,他真的还会有感兴趣的东西吗?
后来,我听说他有点心理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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