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条件很差，对你的病没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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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紧，反正也就一两年了。那里避税容易，我死后把尽量把钱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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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翎笑着摇摇头，林怀孝问她，道：“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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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算计的人是你家人，而我和你只是医生和病人关系。不用这么照顾我，我是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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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是好医生，好医生有好报。”他蹲下身，从衣柜里抽出来一把领带，“这几条领带不值什么钱，留着占地方，干脆给阿姨拿来扎个拖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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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道德上，我们问心无愧。观念上，我们全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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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比人先清醒，杜秋闭眼在床上，先听到鸟叫。一种奇异的清脆，好像就在她耳边唱。然后是楼上的脚步声，来回走动，低声咳嗽，拖动椅子，开门关门。天花板薄得像一张纸，她诧异得睁开眼，虽有厌烦，却依旧觉得新鲜。过去出差，有一些隔音不好的宾馆确实如此。当时她只有烦躁，觉得他们五星级的称号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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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起身，第一眼看到的是床头汤雯的照片。相框支起，她隔着玻璃微笑，短头发，杏仁眼，永远年轻，一看就是活泼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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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端详叶春彦的床，平淡无奇，蓝色的条纹床单，被套和枕套也是同一花色。地上摆着个拖线板，手机在床边充着电，没有关机。她松一口气，还好是叶春彦，否则她真不放心。手机的邮箱还登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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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六点，叶春彦睡在客厅，似乎还没起。她在房间里踱步，像是寻宝。落魄归落魄，他倒是个讲究人，没有一件衣服是挂在椅背上。靠门边，还有个简易衣帽架，挂了两顶帽子，一条围巾。上次的那条的红围巾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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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底下竟然有个小提琴，不过盒子上有一层灰，他估计很久没用了。书架上摆满书，最顶上摆着几本字典，中日字典翻旧了，旁边还有一本英法字典。他似乎什么都看， 小说，建筑书，设计图册甚至还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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