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女人，二十岁出头，两只眼睛涂成黑紫，像是挨了两拳，戴着金色假发，上身是假两件，下身却是短裙丝袜。这样的打扮在深夜是有点怪的，但看多了又是不足为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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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了杯摩卡，特意说明要许多巧克力酱。叶春彦真想给她指路，再过两条街有家星巴克，却那里喝好了。终究还是忍住，又耐着性子开机器给她做咖啡，特意提醒道：“可能有点慢，你要是等不及，我带你去别的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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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的路上有看到星巴克，不过太贵了，你这里便宜。而且老板你长得好，我是特意过来看你一眼的。”她抬起头来打量他，“你今天穿得好正式，和网上那些偷拍照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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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了。”他颇尴尬地背过身去，帮她拿杯子。她则在桌上支起笔记本写方案，抱怨道：“情人节只过去一天，就完全不一样了。昨天还热热闹闹的，今天就很冷清。我特别倒霉，老板，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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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春彦没说话，他知道就算不追问，她也是会继续说下去的。她道：“我本来约好和朋友一起过节，结果临时有事要加班，和她打电话说这事还吵了一架。可是机票又买了，衣服也准备好了，就改签一天。今天过来，就没有一点节日气氛了，不过也有好处，订宾馆吃饭比较便宜。老板，你这里咖啡昨天卖多少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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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也是这个价钱。”\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