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

者那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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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再说吧，反正你也不可能和我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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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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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春彦笑道：“你说呢？这算什么，单身富婆，重金求子。我是有孩子的，你爸也不可能同意。就算急着结婚，你可选的对象也很多，不差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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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秋淡淡道：“并不多。我喜欢的人，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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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同一时间站起身，玻璃门上凝着水汽，细细碎碎隔膜着，很不真切。叶春彦错开目光，道：“你把衣服裹裹严实，躲到角落里去。我把门卸下来，理论上玻璃不会碎，但很多事难说。你最好背朝外面，护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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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要是碎了，那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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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运气比你好，去医院也比你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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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开手臂，单边揽住门，往自己面前压，另一手飞快拧螺丝。玻璃上的水珠震下来不少，水珠里倒映着小小的人脸，许多微型的世界在他们中间纷纷坠落。杜秋转过身去，头朝下，盯着自己的脚趾。俗气的红色塑料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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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叶春彦突然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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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经紧绷着，也吓得叫了一声，立刻觉出不对劲。转过身，玻璃门已经拆下来，搁在墙边。叶春彦则笑开了，拍拍她肩膀道：“没事了。快去把头发吹干，小心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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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惊无险折腾了一圈，杜秋坐回餐桌前吃烧麦，觉得格外可口，又忍不住感叹道：“你这房子真够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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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春彦苦笑道：“没办法，老小区了。以前的那套婚房为了给汤雯治病也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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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前你住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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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公寓那边，我妈给我的那套房子。不过汤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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