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

。”他低头看她带来的水果，笑道：“挺好的。”顿了一顿，接着又道：“我不说水果，我说你，挺好的一个洋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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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秋也听得懂这方言，“你说这水果买贵了吗？不要紧，买到东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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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春彦无可奈何，从盒子里拆出一只猕猴桃，往桌上拍了拍，硬得掷地有声，“水果店老板都很精的，一看就知道你不会挑，把卖不掉的东西都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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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体好些了吗？嗓子好像有点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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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礼拜不太好，说不出话。这两天基本没事了。”他像是想起什么，从卧室里拿出一个袋子给她，道：“这个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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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上次忘记的内衣。杜秋面不改色看了眼，倒很镇定，问道：“你给我洗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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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瞥了瞥她，又把眼睛望下去，含含糊糊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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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什么意思？洗还是没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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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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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洗的还是手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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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手往后颈摸，不去看她，又气又笑道：“手洗了，你满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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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都这么大了，不要害羞啊。你之前没给汤雯洗过内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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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没有。她是个大人了，自己的衣服会自己洗，住院的时候，贴身的事是她妈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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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是随口逗一逗他，倒不想提到他伤心事。杜秋怔了一怔，一时间也无话可说。眼神往旁边一斜，地上正摆着个水桶。叶春彦原本是预备要拖地的。她道：“你身体还没好，要不要我帮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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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春彦卷起袖子拿拖把，略带揶揄，笑道：“你别吓我啊。我们还不用这么客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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