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人傻了啊?家里破产,你怎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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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都不会和别人说这种话。我觉得我们好像熟了一点,至少不是点头之交了。我有些话想和你说,你能不能别笑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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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说不说。”她扭过头去,多少有些猜测,脸颊微微发红,假装天气太热,用手一个劲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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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就上次见了一面。我就觉得你很好,想多了解你。可是又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现代社会,一见钟情好像是一家很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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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只要有一处五官鲜明就够用了,乔念东的长处在一双真诚的眼睛,大而明亮,毫无躲闪。他只望了她一眼,好像就说尽了千言万语。他像是在她不知情的时期,已经爱着她一整个世纪。她受不了这种浪漫,近于眩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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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憧憬爱情,却又不了解情爱。父亲在钱上对她宽容,在时间上对他吝啬。杜秋是尽太多责任的姐姐和太克制的女人,爱情像是一阵风穿过她的生活,除了叶春彦外,没见什么男人多让她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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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把爱当作一句咒语,一行短诗,极尽神秘又趋于梦幻,从小说和电视里求取经验总结。久而久之,她逐渐相信,爱高高在上,又平易近人,能排解她眼前一切的苦闷。此刻她虽然对乔念东全无感情,又多少被他的爱打动。那毕竟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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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柔声道:“是挺傻的。你之前为什么不说,现在突然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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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职务调动,我要去北京了。再不说,我怕来不及。你身边有很多优秀的人,比我优秀得多的人,我其实都不知道你有没有男朋友,或是喜欢的人。上次我看到你和一个英俊的男人说话,你还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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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他啊,别紧张,那是我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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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念东点点头,好像松了口气。他从包里掏出一个盒子来,递给她。是一只布契拉提的手镯,镶了钻石,瞧着像是个大号的指虎。杜时青扫了眼,哼笑道: “一般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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