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

，就把眼睛垂下来，再抬起来，眼睛一亮，答案就有了。他看了也笑，只一味地同孩子说话，冷落了剩下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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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自己家，杜秋也自在，随手拿了桌上的一个橘子，剥给叶春彦吃。她是个仔细人，把白经都去掉了。他一瓣一瓣吃得很慢，也就不必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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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守拙问起汤君平日里的兴趣。她怯生生道：“我会拉小提琴，可是拉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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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道：“这就已经挺好了。你还喜欢什么？我是说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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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道：“我喜欢看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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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杜守拙书房里有蝴蝶标本，便领着她上楼去看。楼梯较陡，汤君前两步没走稳，抓了一下杜守拙的衣角。他低头看了一眼，没拍开她，也没做声。他们一走，夏文卿对杜秋抱怨道：“我也要橘子。为什么你不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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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秋斜眼睨他，道：“这么大人了，自己拿不会吗？”\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