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细。牌子我不认识,价钱不用想了。还有你看她的表情,有钱人的表情,笑也不像笑,就像是在冷哼。”她把存折收起来,往卧室走,回来的时候捏着个红包,递给他道: “那你就好好过吧。钱不多,意思意思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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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春彦没拆开看,拿手指一搭,就猜到她把存折放在里面,他一抿嘴,也没点破。回去的路上与杜秋说了这件事,“我是真有些弄不懂她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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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秋道:“她就是最后时刻求个安心吧,顺便让你记她个人情,以后有事照顾一下她儿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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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得绝症,说是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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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不想在你面前示弱吧。这种事怎么能装,要定期放化疗的。再说她现在的样子,和我妈那时候一样。她的左手根本抬不起来,是打滞留针了。” 她忽然笑了笑,又解释起这笑的原因,“我本来还准备好帮你来吵架的,现在发现你姨妈有点可怜,倒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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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是这样的。再讨厌的人,仔细找也能找出不容易的地方。再喜欢的人,凑近看,也有不舒服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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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端起了一阵风,把树顶上的叶子吹得很招摇,他仰头望着,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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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忙着筹备婚礼,杜秋与夏文卿见面的机会更少了,就是在公司里偶尔碰到面,也不过点头问个好。这天在电梯里,他特意拦住她,笑道:“借给我半天时间吧,要是再拒绝,我都觉得你是有心避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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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卜生的《群鬼》改编的芭蕾舞剧上演了,夏文卿知道杜秋喜欢这出戏,特意弄了两张票请她去看。其实她想去的话,随时能有票,但还是不忍辜负他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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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时夏文卿穿了一件墨绿色的衬衣,他很适合穿绿色, 树木葱茏,生机盎然的颜色,也衬得上的他的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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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秋本以为他还有些小把戏要耍,不料一路上他规规矩矩的,话也说得少,聊的多是与舞剧相关的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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