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的干红,瓶底被顺势抬起,瓶颈绑住,酒从瓶口中倒入底下的水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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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小把戏,不过三分钟。过去没有禁燃政策时,为她的生日曾放过数小时的烟花。看着也是寻常,印象深的不过是空气里烟熏火燎的味道。可别人是别人,他是他。至少准备上千枚骨牌,更不提设计和调试花费的时间。这心意已经足够了。杜秋几欲落泪,又怕破坏了这场面,便道:“谢谢你,今天是我生日发生的唯一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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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春彦倒了酒的杯子端给她,笑道:“那就喝一杯吧,也算是第二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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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时候摆出来的?我回来的时候还没有,效率这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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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请了个小帮工,你也谢谢她吧。”汤君走出来,送了她一罐亲手折的纸星星做贺礼。杜秋吻了她的额头,“也谢谢你,小帮工。纸星星我以前也会折,可你折的比我好多了。要封你做家里的折纸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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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君颇得意道:“我可还是班里的折纸大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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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这短暂的浪漫他们又花了半小时来收拾,中间也有些累,就着红酒吃了点蛋糕。又照例先把孩子哄睡,并不愿这个夜晚太匆忙过去,就拎着酒瓶到阳台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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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里看出去,你是感叹他们很辛苦,还是庆幸自己真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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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都没有。之前一个人吹风,我只觉得孤独,现在我很高兴你能在我身边。”她靠在他肩上,道:“我真的累了,春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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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其实我们可以和林怀孝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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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绝对不行,你在想什么啊。”她像是惊醒过来,猛地挺起背,皱眉盯着他。他其实略微拧着眉,又多少像是怕破坏这样的时刻,就没有再反驳。沉默无言,他们都有些坐不下去了,便先后找了理由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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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秋回卧室时,叶春彦已经躺在床上看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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