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节

定给你自由。你去过你想要的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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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掏出一把钥匙给杜时青，“这套房子是以前妈妈的，你拿去住。以后我每个月给你打两万块。你想和乔念东过日子也随你，想生孩子也随你，我都不会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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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时青捏着钥匙，不搭腔。杜秋笑道：“怎么了？两万块嫌少？自由的钱怎么能嫌少呢？自由是无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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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看不起人，走就走，我怕你吗？这个家的东西我都会抢回来的。你等着吧。”她夺门而出，连行李都没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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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秋到底不放心她，叫人追上去，开车送她过去，到了报个平安。再叫保姆收拾几个行李箱的衣服和化妆品给她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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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光了，这个家终于是空了。空得干净敞亮，孤寂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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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秋楼上楼下走了一圈，每个房间都空了，填充着的不过是回忆。走廊尽头的房间，夏文卿常用的茶杯还在摆在桌上。对面杜时青的房间，她曾坐在床上拥抱过她，也偷偷藏起过给她的生日礼物。书房不再上锁，可一本杜守拙没看完的书还摆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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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她的卧室，尽是叶春彦留下的痕迹。他没带走的书稿，他留给她的便条，还是上个月写下的，“衣柜里找出五只不成对的袜子，你有空最好整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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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便条小心收好，又让厨房把剩下的粥一热，囫囵吃了小半碗。她趴在桌上，用送给叶春彦的那支钢笔，开始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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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恳求你原谅我，我知道我带给你的痛苦就和曾经的幸福一样多。请你更谅解我一下，我是被过去塑造的人，是经历了许多事才能出现在你面前。爱本就是伤人的，可那并不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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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秋带了些礼物去找关昕，他一向与叶春彦交好，她不信他没听到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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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昕知道她来意，搓着手道：“这种东西我不能收。杜小姐你来找我们，也就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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