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算了,就当我有病。听我说,杜守拙那边不要紧,老头子的病不严重,而且手续交接都没做完。如果他死了,按遗嘱分遗产,对杜秋不利。真正危险的是夏文卿。律师说他的案子怎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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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说还是比较乐观的,只要不认罪,尽量补偿金额,还是能轻判的。他说诉方证据不足,顶多证据他监管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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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说明律师有问题。这么大的案子,杜秋怎么可能放过他。”他找了块冷毛巾搭在额头上,叹道:“我算是知道夏文卿的脑子是遗传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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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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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怎么办?又不是我儿子?让他在看守所里上吊好了。” 她拿余光瞄他,一副想走又不走的样子,像是看透了他的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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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毛巾挪开,叹道:“把律师的名片给我,还有把律师对夏文卿说的话都复述给我听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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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秋出了机场直奔园区,在路上听的电话汇报。事情闹的厉害,其实起因稀疏平常。半年前进行了人员重组,现在的团队都是新配的。几个骨干对新调任的领导不满意,又因为薪酬问题闹不和,索性联合起来要涨钱,不然就带着手下人一起走。\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