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节

也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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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郑走后，杜秋问道：“我真的给人感觉很傲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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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春彦道：“不知道，因为我和你一样傲慢。既然她这么坦白了，那在她心里我们和她是平等的人，平等的讨厌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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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很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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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反思自己，我自以为体贴。 说不定才是最傲慢的。因为你太了解我，所以总把对世界的不满也发泄给你。这样对你好像也有点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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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秋哑然，不再说什么，只是轻轻靠入他怀里。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又好像什么都说了。他们在无声中和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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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缺钙的缘故，她开始半夜无故小腿抽筋。起先还会忍着，可叶春彦发现后就起身帮她按摩，后来成了习惯，她直接半夜把他踹醒。他一面打哈欠，一面捏着她的脚踝往身上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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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不得意，杜秋故意道：“你最近对我还真是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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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心呢，杜秋？我之前对你还不够好啊？”叶春彦往上捞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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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以前没半夜起来给我按过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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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又没这么叫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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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说，以后只要我叫你，你也是随叫随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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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没良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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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良心就没良心了，右边也捏一捏，反正你起都起来了。”她朝后一靠，把另一条腿也搁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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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月底，杜守拙和姨母过来看望，顺便谈了夏文卿的事。很快就开庭了，只要愿意赔款，加当事人的认罪态度积极，律师说情况还算乐观，只要刑期在七年以下，再加上缓刑，兴许没几年也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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