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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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那里的使命，无论有多少不甘，都已经无法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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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曾弥虎徹的目光在李清河脸上逡巡，似是发现了些什么，犹豫开口，“他们后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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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妹和世承都活着吧，倒是最强的小妹死了。世事无常。” 宣威将军曹雪阳被派往潼关助哥舒翰阻挡安禄山，接连遭遇下毒和错误指令，八千虎贲战死潼关。年仅十六的副将李琅把最后一匹马留给了力竭的曹雪阳，自己留下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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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后断后，断了自己的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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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她为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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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觉得悔恨吗？没有保护好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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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悔恨？”李清河背对一众付丧神，眼睛始终平视前方，“她做了她想要做的事，完成了属于她的大义，无愧于心。我为什么要悔恨？”说到这，李清河转过身，看着几个或多或少都为没保护好兄弟而自责成执念的付丧神，意有所指，“我不能保护她一辈子，她的未来远高于我。即使她会夭折，我也不可以因为她要遇到危险而把她时刻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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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走到顶峰就落下，离我而去，我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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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将士们被同胞背叛，猝不及防从背后来的刀刃夺走了他们的生命，我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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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百姓失去家园，仓皇出逃，没有保护他们，我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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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为什么要悔恨？悔恨看错了人，悔恨自己的迟钝，悔恨没有保护好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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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开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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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悔恨这个悔恨那个的，以为自己是无所不能的神仙吗？还是高高在上操控命运的佛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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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小妹知道，我为了没有把她当成娇花好好呵护而悔恨，否定她为尊敬的将军献出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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