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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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轻晃法杖，叮咚声下黑晴明的眼眸立刻模糊不清，像是被抽走灵魂的空壳一样失去了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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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控制了他。”李清河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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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碎片无法拥有独立意识和自由灵魂，八岐大蛇就抽取了一部分力量灌入进碎片中，支撑碎片以自以为独立的方式行动和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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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恩赐，否则这块碎片根本无法做他想做的事——不是吗？”八百比丘尼轻声细语，法杖再次甩出去，“现在到了他偿还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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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生皆具三魂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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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比丘尼高举法杖，念诵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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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言十数神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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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若尚未彻悟佛性，便即刻自审心恶，前往涅槃。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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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河在愈来愈重的黑暗里，面沉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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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攻击吟唱的女人，而是静待她念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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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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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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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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沼泽干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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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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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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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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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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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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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稀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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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比丘尼突然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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