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请问，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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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也就是李清河，俯视着接连遭受打击，仍执著想要求得一个答案的年轻姑娘，任谁也看不出她那沉静面容下的想法。她思考了一会，最后问：“你确定要知道——即使答案会摧毁你，撕裂你，彻底践踏你的尊严和人格，嘲讽你一直以来的努力和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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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三日月宗近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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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知情的权利。”李清河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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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付丧神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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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思考多长时间，初云深呼一口气，又慢慢吐出来。仿佛随着气流离开身体的还有恐惧和犹豫，年轻的姑娘终于平静下来，脸色不再煞白。她撑着地，缓慢地站起来，久坐的身体晃了晃，最后挺拔成不屈服的白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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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么容易被摧毁，只能是我太软弱，怨不得别人。”她的眼睛亮如晨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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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立在谎言上的尊严和人格——”初云一字一顿，斩钉截铁：“我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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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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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她的尊严和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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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讽也无足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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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告诉我。”她深深弯下腰，“所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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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三日月如此挂心你。”李清河重新露出笑容，“果然像他说的那样……是个讨人喜欢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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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带走初云吗？她在心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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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样做的代价应该会很大，但她还能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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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她需要一个见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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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能做她的铠甲、武器与喉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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