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和审神者，再次亲口说明来龙去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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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闲忍不住问李清河：“您是想要我们对所有事情表示愧疚或忏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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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李清河叹气，刚要说话，却再一次被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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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应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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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小夜左文字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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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冷静。”小乌丸拽住旁边的僧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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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想不到，最先失去控制的付丧神竟然是如冰雪一般枯寂清冷的江雪左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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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这么多的付丧神和审神者，这么多的生命因为审神计划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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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左文字不易察觉地颤抖着，向他询问的对象，缓慢踏出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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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自始至终都信任着你们，自始至终都坚信自己在拯救历史，在拯救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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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不要紧，死亡也没关系，承受厮杀的罪孽，如此期待着，如此期待能够看到战争结束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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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殿下，可以了。”莺丸不得不开口阻止：“这样下去不能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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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江雪左文字没办法停止，他甚至难过地没办法控制呼吸，急促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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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们致死都不知道，战争是虚假的，暗堕早已注定，所有人都是牺牲品，挣扎着死在失去自我的煎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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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做下这种事，”他痛苦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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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难道没有……哪怕一丁点愧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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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确实是在拯救！这一点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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