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添了一层不会犯罪的保护色。
在伦敦没有往来频繁的亲友,也就减少了他抢劫后对外说漏嘴的暴露风险。
另外,木讷意味着相对便于控制,不似油滑的帮派分子可能讨价还价地索求更多的报酬。
雷斯垂德立刻问了乔纳森住在哪里,找他当面质问。
从旅店再往东步行半小时左右,可以看到一排非常拥挤的廉价分隔房。
这些被自行改造的房屋没有自来水系统,更不可能有卫浴与厨房。
乔纳森住在不足七平米的一楼租屋。
房间带有面朝小巷的窗户,说不上是优点还是缺点。
能晒到太阳,但一开窗,附近糟糕环境滋生的各种刺鼻气味会飘进屋。
20:47,乔纳森躺在租屋被烟味浸透的木板床上。
门窗紧闭,久不通风的屋内空气浑浊,比外面又臭又潮的气味好不到哪里去。
他习惯性地伸手去拿枕边的烟盒,但一抓一个瘪。烟盒空了,烟都抽完了。
“Fxxx!”
乔纳森咒骂着,把烟盒捏扁扔了出去。
身体却还躺着,很累,不想挪动脚步出门再买一包烟。
白天暴雨,他还在累死累活地清理烟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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