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女人后,沈往剥开糖纸,将这块糖放进口中,因为吃了太多糖果没喝一口水,他感觉到口腔里带着涩涩的干涸,清甜味也变得格外齁人,沈往想吃点别的东西,一点苦涩的巧克力或者是清水。
踩着楼梯上了二楼,二楼上的窗户也被笼外女人全部拆开了,但二楼并没有画像。
风从窗口吹进来,将挂在空中的小鸟笼吹得晃动着,它们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音。
也就在那一刻,鸟笼里的鸟全部都从笼底站了起来,它们的眼睛是血淋淋的窟窿,但它们每一只都面对着沈往的方向。
“为什么你没有变成鸟?”
“为什么你不一样!为什么你还能好好站在这里!”
“你要变得和我们一样!”
每只鸟都发出嘶哑的声音,它们的语气里满是怨念,强烈的污染散发出来。
这幅画中拥有两个污染物,一个是【母亲】,她是笼外的主宰者和笼内的自我封印者;另一个是【鸟】,想要逃离【母亲】的虐杀但依旧被挖出眼睛塞进笼子里,强烈的怨念催生出不亚于【母亲】的污染物。
沈往注视着这些鸟,他的瞳孔一点点化为红色。
他问:“你们是巧克力味的吗?”
“可以让我尝尝吗?”
铺天盖地的荆棘从地板里钻出来。
这些鸟笼布满了上下三层,哪怕周向折是s级异变者也很难清理如此大量的鸟笼,但沈往不一样,血荆棘的寄生污染远比鸟笼要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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