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往看着笼外的女人,嘴角带着一点笑容,这个笑容让他看上去相当自信。
“我只是想到了一件事。”沈往说:“每一幅画都和眼睛有关,也和【百目】的经历有关。”
“第一幅画是【百目】车祸失去眼睛后对医院的幻想,她想要一个可以治疗她的医院让她再次画画,那这一幅画呢?”
“一个懦弱、控制欲强,却只会对她发泄怨气的母亲。”沈往看着笼外的女人把胳膊伸进来,“那么在这副画里,画画对【百目】来说意味着什么?”
周向折平静的回答:“意义。”
“在母亲控制的鸟笼中可以继续活下去的意义。”
“没错。”
荆棘从天花板上垂下,在笼外女人想要抓住他们的时候将那幅画顺势扔到了笼外女人的手中。
“画画就是【百目】用来对付母亲支配欲和这个鸟笼的唯一工具。”
在无尽的苦痛和原生家庭带来的阴影里,只有画画的时候她才是自己,兴趣爱好带给了她活下去的人生意义,是她人生中唯一的光亮。
也只有在画画的时候,她才能彻底摆脱她的母亲。
笼外女人发出凄惨的尖叫声,她碰到画作的手开始融化,红色的指甲掉落在地上,她想要把手抽回来,但整个鸟笼都在消散,于是她惊恐的去抓这个她塑造出来的鸟笼。
“不!”女人不断的想要抓住鸟笼,“不能走!”
“不能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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