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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云哀不动声色地仰头。
桑沉草又笑,扶着护栏不紧不慢往上,慢声道:“不过你的确令我大吃一惊,竟能挡得住金身罗汉阵的一掌,有几分奉容当年的风采。”
奉云哀气息尚有少许虚弱,淡声道:“那问岚心当年也是这么剑走偏锋的么。”
换成桑沉草冷了面色,即便她唇角还勾着,却已是一副不屑的样子。
奉云哀隐约觉得,这靛衣人多半不喜问岚心,如若真是师徒,当真是一对极怪的师徒。
两人回房后,掌柜再不敢来敲门,也不敢再多说半个字,只让小二送来吃食,恨不得将这二人供起来。
赶不走,就只能恳求这两位悠着点,莫坏了客栈的生意。
奉云哀在屋中坐着调息,靛衣人便躺在床上,好似已经沉沉睡去。
幼时练武,不曾有人说过她经脉孱弱,是后来瓶颈越来越密,她才觉察到零星蛛丝马迹。
后来一问,方知自己的身子其实不宜过多练武,小练可以强身,但如若再往上,恐有反噬致命的风险。
不得不说,那罗汉阵的一掌确实厉害,她用了近七成的功力才抵挡下来。
片刻,在将经脉中的积淤疏通后,她抿紧的唇溢出一道血丝,终于周身轻松。
本以为床上之人已经睡熟,不料那人忽然开口:“自找苦吃。”
那话音不咸不淡的,叫人听不出情绪。
奉云哀没一点想要应声的心思,合目便小憩起来,不与此女争辩。
是到傍晚时刻,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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