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损毁铜钟,竟还容不得人指摘?”
“不过,既然你们来了,也不好叫你们空手回去,不然如何向住持交差?”桑沉草眼波一抬,朝衣襟里摸了摸,拿出一只荷包,抛出去道:“就别跟住持说金身罗汉阵被破一事了,省得他们老脸挂不住。”
那荷包根本就是用来侮辱人的,和尚又岂会接,只看着它沉甸甸落地。
几人明显看出,即使他们再结出一次大阵,也未必能将这两名女子完全压制。
为首那人索性道:“今日客栈人多,本不应在此交手,铜钟一事萃雨寺万不会就此不管,你们且等着。”
桑沉草将剑交还给奉云哀,不以为意地摆起手道:“下次还请赶早。”
第27章
奉云哀何曾见过如此傲慢之人, 不过眼看着和尚们纷纷上马离开,还是松下了一口气,转而伸手道:“剑鞘上掉下来一物。”
桑沉草虚眯着眼, 直至那些和尚完全淡出视野,才回头道:“什么?”
方扭头,她目光停滞, 只见那一杆哨子躺在奉云哀掌心上, 其色与寂胆鞘身一致,乍一看好似鞘上遭人削了一截。
“这哨子是用来做什么的?”奉云哀问。
桑沉草不等对方收拢五指, 径自将哨子拿过去,举高至头顶,审视着道:“虫哨么?有几分像。”
说完, 她竟就将哨子抵到唇边。
奉云哀哪里来得及阻拦,还未开口,那嘹亮一声已从哨中传出,顿时好似利箭穿耳, 惊得她匆忙捂住耳朵。
躲在客栈里的人纷纷跑出店门, 余下的那些光顾着往外打量,肉不吃, 酒亦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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