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仍然有人不信邪地夺步上前,那人刚出手,手中的荆棘长鞭便碎成数段,内息被完全搅乱,再无还手之力,只能灰溜溜地掠出窗。
不过片刻,客栈里外又静凄凄的,只有这满地狼藉,诉说出方才的交战。
白衣人还坐着,没因为旁人的离开而变换神色,只是她白纱下的灰目微微一敛,单薄的胸口倏然震颤,唇边逸出血来。
殷红的血砸在衣襟上,好像雪里开了梅。
“净会逞强。”桑沉草嗤笑着走上前,并起两指在奉云哀背上轻轻一点。
奉云哀方想避开,忽觉一股滚烫的真气源源不断地挤入经脉,烫得她几乎要轻哼出声。
太烫了,这真气分明与她的功法相背,但两股真气竟又能巧妙地化在一块。
一经中和,周身如煦风洗涤,春日已至,乍暖还寒。
只是极炎真气并未化尽,还遗了一缕。
奉云哀察觉背后之人撤了手,蓦地转头回望。
夜里有白纱蒙眼,她看不真切,不过反之,任由桑沉草如何凑近,也看不清她的神色。
白衣人唇边还沾着血,孱弱得好似一枝易折的梅,叫人忍不住心生爱怜。
偏偏她话音何其淡漠,苍白的唇一动,冷冷道:“你如若真想帮我,方才早该出手。”
“走吧,去朱雨镇,如今不想睡了。”桑沉草伸出手,往白衣人唇角轻轻一拭,退开道:“正巧你对朱雨镇念念不忘。”
奉云哀僵了一瞬,抿紧唇不语,连辩驳都不辩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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