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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似被一根线牢牢缚住了,不论如此凝聚真气,都无法将剑往前再送一寸,甚至于……
心中不满也在古怪地淡去。
奉云哀只觉得诡谲不安,伤是伤不了身前人了,但她试图收剑时,竟又能将之稳稳当当收回身侧。
行云流水一个收臂,没有任何阻隔,不像方才。
奉云哀短暂一愣,不信邪地又挥剑向前,没想到手又被扼住,心还狂跳不已。
桑沉草笑得开怀,模样艳丽又邪性十足,推开奉云哀握剑的手道:“莫再试了,我已不想和你交手,你伤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