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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虞归晚这般说,她的心情也极为复杂,修围墙需要钱,钱从何来?虞归晚行事虽张狂,不把朝廷法度放在眼里,人前人后两张脸,却也有为村民着想。
其实她大可将盐矿占为己有,逼迫村民为她卖命,她却没有这样做,反而打算用贩盐得来的钱为村民修围墙,比那起只会搜刮民脂民膏的官吏强百倍。
她轻叹一声,道:“剿匪的事你怎么想的,真要帮高脚?”
高脚特意告诉虞归晚这件事,也是想请她相助,还让送粮税的人带话回来给虞归晚,他和柳东在县衙选了五六十个身手不错的,全听她调派,问她何时能出发。
“倒也不全然是为了帮他,我本就有计划,这也算是与他不谋而合。”
幼儿担忧道:“你都不清楚那些贼窝的底细,就这么过去也太冒险了。”
“所以我打算去一趟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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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牢阴暗潮湿,难闻的腥臭味熏的人难受,高脚掩鼻站在边上看虞归晚三两下卸掉贼王的胳膊。
贼王惨叫连连,求饶道:“我说!我全说!我们的马匹和刀箭都是从一个东辽商人手中买来的,他隔一段时间便会出现在黑子山,告诉我们哪个村子好打劫,让我们去,还说官府不会派兵来剿我们,让我们放心。”
怎么又是东辽人,虞归晚回头看高脚。
高脚也是一脸懵,他都不知道还有东辽人掺和其中,贼王根本没有同他们讲?
他过去一脚踹在贼王的肚子上,骂道:“行啊你这狗杂碎,还有什么瞒着没说!”
“没有了!真没有了!”贼王痛的直哆嗦。
虞归晚根据贼王的描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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