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却让她深深不安。
她觉着她一向比较准确的月信推迟了。
她不敢随便请太医,因为她脑袋里一直转着一个念头,那就是,她现在跟元熙帝的感情,是在讨好他,虚与委蛇,她实在没想过会跟他有结局。
她终究是想离宫的,离开这四面红墙。
甚至,她想去塞外北上,去寻找自己被流放的父母。
她渴望回到父母身边。
就算曾经的尉迟书再不懂人事,现在也懂了,嬷嬷也整日教她。
侍寝后是可能怀孕的。
如果她现在京城有她的牵挂,又必须她要做出妥协牺牲的东西,但必然不能留下这个孩子。
如此,便是她一身的牵绊和束缚。
她对元熙帝其他想法很多时候都是猜的准,有预感,唯独自己的事上不行。
特别是元熙帝对自己的情绪。
现在的宫中不必过去,但是,尉迟书记得当初有位徐太医,是长期给太后请平安脉的,好几次尉迟书去慈安宫请安,见过几次徐太医请平安脉,所以有几面缘分。
他是一向服侍太后的,韩家现在唯独还有点权势的就是太后。
当初韩家的事也不会连累一个太医,太后这点的面子他应该是肯卖的。
尉迟书让墨棋去请徐太医,自己则心事重重坐在长乐宫的正殿床榻上,手指捏着个扶搭子有一着没一出的想。
她一向是个对任何事情纠结的人,一面会想如果有了这个孩子是羁绊,是束缚,可,如果真的打掉他,又对他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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