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那你的脑袋到底是遗传到谁?」
啧啧啧,真敢讲,嘲笑她的成绩?六十分不会比三十二分好看到哪里,了不起也是低空飞过,乌龟嘲笑河鳖怕铁鎚,有没有天理?
「阿扬。」她蹲到他面前,仰头看他。
「怎样?」他低头,咬一口她手上的红豆冰。
「我跟你有仇厚?」她说得很认真。
「有什么仇?你吃太饱啊?」他不屑的横她一眼。
「为什么你跟每个女生说话的口气都很温柔,独独看到我,就像看到gong
fei,不拿出6不行。」
她家阿公是深绿人士,从小到大深受薰陶的符昀,动不动就把gong
fei挂在嘴边。
「我哪有?」他对她最好了,她可以自由进出他的房间,不用敲门;可以打开他的衣柜,喜欢的衣服就拿去穿,不必问一声;她在光头伯家吃东西挂帐,都是他付的;她没钱,哪一次不是找他救济?
要不是他对她特别好,她当他是红十字会的老板吗?
「当然有。于同学你好,她是我妹妹,如果她说了不礼貌的话,请你原谅她。」她学他说话,口气模仿得维妙维肖。「对,你不是拿我当gong
fei,你对gong
fei比对我还好。」
「哼,无聊。」他懒得回应。
「唉,算了,当我欠你的啦,我是婢女、我是配角、我是路人甲乙丙丁,啊反正我在你心目中就是不重要啦。」
符昀恨恨地咬掉最后一口冰棒,又走进店里,拿了两根冰棒,跟光头伯说一声「挂帐」,就走回凳子边,继续给他不爽。
她打开包装,左手一枝、右手一枝,先咬一口梅子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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