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这年头,有钱的是老大。
离开医院要去哪里呢?我这么有名,不知道哪间医院肯收容我,我想过到诊所上班,又觉得大材小用,叫我这种进开刀房、摸肝弄血的大牌护士去挂号、打针、量体温,我真想一头撞死。
要是你和阿权在就好了,至少有人可以商量。
不过,你和阿权说要替我盖医院的事还算不算数?如果算的话,我一定要在医院门口挂上一个招牌——文色胚和狗不准进入。
怎样,屌不屌?
这是孙家扬离开台湾后第一个星期日收到的信。
他相信,符昀会寄同一封给阿权,顶多改个字,把「扬」改成「权」,因为她打字慢、怕手指头长茧,所以她常常用复制。
他回信,只打了三个字——我很好,这是她的要求。但阿权肯定会洋洋洒洒的给她寄去一大篇建议,说不定还会用电话讲上半小时。
出国这件事,只在他和符昀之间造成距离,他相信阿权会把这个距离消弭于无形。
他打开另一封信。
这封信编号第三十七,他用特定磁片把她寄来的信一一编号、储存。
亲爱的阿扬:
我决定回梨山和爸妈种苹果,找工作让我很累,我已经厌烦了一个人面对空空的房子,也厌烦坐在咖啡厅里漫无目的的等待。
你不会出现、我确定;阿权不会出现、我确定。
你们都在人生的路途上努力迈进,只有我一个人停在这里。
这种停顿的感觉,让我窒息,所以我决定离开这个霓虹灯闪烁的大城市,离开人间最美丽的抗议天堂。下次再看见有人丢鸡蛋,就是从电视里面看到的,再也不能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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