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冠玉的面色上闪过一阵阴霾,拿起玉树就砰地一声砸在地砖上:“钟晴,不要高估孤的耐心,就凭你这尊玩意就说明晋国公与你父亲之间必有往来。孤不眼瞎,最记恨在背后搞些小动作的。你身在东宫,却与晋国公府私下来往,你与周家怎地比?”
周云棠所为,是用心,而钟家是用权。
钟晴仰望着面前尊贵的男人,心中的失落慢慢地将她笼罩起来,对太子妃的恨意猛地又上一个高处,“殿下该相信,钟家从头至尾都在为您效力。”
“那又如何,为孤效力的人如过江之鲫,不缺钟家之流。”秦昭冷冷地观望面前口口声声说只为他效劳,明面上做得很好看,背地里却与晋国公府勾结,当真是可笑得很。
钟晴整个人抖如筛糠,再也无法面对秦昭,皇家人都这么无情,连一丝情分都不愿给她,枉她努力这么多时日。
她努力恢复自己的情绪,尽量让自己露出柔弱的一面,颤颤地向秦昭道歉:“此事是妾越矩,也会给您交代的,妾相信钟家不会背弃殿下,妾更是不会。”
秦昭懒得回话,外间的内侍冲进来将碎玉打扫干净,听了一耳朵的宜云更是大惊失色,太子殿下反而发落了钟良娣。
她眼睁睁地看着钟良娣哭哭啼啼地从殿内走了出来,整个人梨花带雨,她立即回去同太子妃禀明情况。
周云棠在花针缝制香囊的边缘,对于钟氏的下场也没有惊讶,当年她吃了闷亏,秦昭年少,差点就登门去兴师问罪。也怪钟氏自己撞上到口,要怪也怪背后的人盼着钟氏死。
“我好奇钟氏背后是谁在搞鬼,吴晚虞吗?毕竟知道当年夺玉树的事情不多,宜云,近日里晋国公府的吴晚虞近日可曾进宫了?”
宜云解释道:“皇后喜欢吴家姑娘,五公主偶尔也会招她进宫来往,来得颇为勤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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