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了冬日的寂寥,添上了几许凄清,她扬首凝望着外间秋色,“我感到了几分不同寻常。”
但冥冥中我相信他无恶意。
深宫相处多年,他宠着、护着,若非当年执意离开,她二人依旧会是形影不离。
秦昭是善是恶,唯有我最清楚。
云氏听得不明白,往香炉了添了些沉水香才道:“安排妥当了,您明日午后就能出宫,不过东宫守卫更加严了些,您出去后就必须早些回来。”
周云棠茫然地垂首,目光落在龙纹上,乱针中透着几分密集,乱中求缜密,苏绣是让人想不明白的刺绣。
针法不乱,为何取名乱针呢?
心底的一瞬间有那么几分茫然,当真会乱吗?
翌日午时,东宫马车悄悄离开重明门。
秦暄一身锦衣站在宫门口,身旁小厮勒住缰绳,一面同他说话:“殿下,您自己当心些,小是听说……”
“我不进宫了。您且候在这里,东宫若有事,您去宣平侯府找我。”秦暄翻身上马,不由分说就打马去宣平侯府。
周云棠不知侯府内外都是东宫的人,一旦她过去,太子立刻就会收到消息。
周云棠懂太子心思,太子何尝不明白她的那点小心思。
策马一路飞奔,抵达侯府后,他买通后门的侍卫,静静地等着周云棠。
半刻后,东宫马车缓缓而来,周云棠从车上走下来。
见到秦暄后,她有几息的慌神,旋即明白过来,缓步踏下马车,“四皇子。”
秦暄内心悸动,朝她缓缓行了半礼,“娘娘,您不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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