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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许久,也未曾发现端倪,倒是发现男子五官与皇帝略微相似,他小心地爬起来,“殿下寻草民有事吩咐?”
“无甚大事,就是问问你入宫做什么的。”
云枯子心中起疑,手中浮尘更是不知去处,谨慎回道:“陛下身子不适。”
男人手中的茶盏被搁置在桌上,徐徐抬眸,一双眸子似刀锋锐利,“哪里不适?”
“梦魇缠身。”云枯子哆嗦道,男人气势太强,压根不给他喘息的余地。
“你怎么治的。”
“草民研制了些丹药,陛下心魔过重。”云枯子觑男人一眼,害怕自己被人灭口,忙添一句:“不是什么大病,宫内太医也可以治。”
男人神色不缓,反多了些阴鸷,吓得他心口砰砰跳,冷汗丛生,“殿下,陛下身子是久病,日夜不宁,并非是恶疾。”
一个人长久睡不到觉,再多的补药也无力回天。
“原来是这样,陛下因为什么日夜不宁。”男人发话。
云枯子胆小,被男人这么一恐吓,什么话都说了出来:“偶尔听出这么几句,什么侯什么周,具体也不敢多问。”
男人摆摆手,“今夜就当作什么都发生,你泄露了陛下的秘密,我不会杀你,但是陛下会。”
云枯子浑身发颤,一个劲地叩首行礼:“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秦昭不耐烦地让李晖带着他离开,胆小如鼠,不知背后是谁举荐他来的。
李晖照着原路就人送回去,另外派人一路跟随。出了宫门后,马车就向城北走去。
马车在平口巷停了下来,云枯子提着包袱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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