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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有意让二房的姑娘给太子做正妃。”
“二房?”元蘅辞惊讶,触手摸到周云棠发冷的双手,可见受的惊吓不少,长房与二房历来不和,凭什么长房栽树,二房乘凉。若是感情好也就罢了,偏偏势如水火。
不生气也要呕死。
“阿辞,我愈发觉得这件事越来越复杂了。”周云棠心口慌得厉害,她隐隐感觉陛下这话一出,长房与二房之间的关系会愈发恶化。
陛下有意挑起周家内部不和?
陛下日理万机,整日忙不过来,怎会分心这等小事。
“那便等些时日,太子妃是谁,还需太子点头才是,你慌什么呢?”元蘅辞拍了拍她的脊背安慰,眼看着小脸毫无温度,就忙道:“不若让殿下早些回来,你这模样,只有殿下能治,大夫也是无药可医。”
“少打趣我,我心里慌着呢。”周元棠拍开她的手,选了坐榻坐下,捂着胸口就歪倒在几上,“阿辞,我大概得病了。”
元蘅辞挑眉:“相思病?”
“不是,大概是个特殊的病。”
“什么病?”
“他们都想害死我。”
元蘅辞噗呲笑出声来:“这是心病,还需殿下来治,让他哄一哄就好了。”
“哄不好,你且等着,二房过几日肯定会来。”周云棠扶额沉思,眼前的局势愈发难解,太子说等到父亲回来再定论,两人之间是有什么约定?
她想起库勒,旋即就问道:“库勒如何了?”
“我打听过了,牙口不开,听说什么刑都用了,就是不肯说一个字,肃王两日一趟就想问出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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