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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妹这手段,倒是让姐姐开了眼。”孝昭(婉莹)嫡姐缓步走进来,裙摆扫过地上的碎蜜饯,绣着并蒂莲的鞋尖碾过暗红药粉,“我原以为你只会躲在屋里喝闷药,却不想连同仁堂的‘安神方’都能识破。”
苏研指尖一颤,银钗差点从手里滑落——眼前的嫡姐比记忆里更瘦,眉峰微挑如寒梅,却在袖口露出半截雪白里衣,领口处绣着的五瓣梅歪了两针,分明是昨夜熬夜赶工的痕迹。原主记忆里,嫡姐(婉莹)为了在选秀中站稳脚跟,每日寅时便起来研习宫规,却不知此刻她眼底的青黑,是否也掺了几分宜妃党羽的算计。
“嫡姐来得正好。”她收了银钗,指尖蘸着香灰在案头画了个药方,“您瞧瞧这参汤里的朱砂用量,按《本草纲目》所载,每日不得超过一钱,可姨娘却放了三钱——这哪里是安神,分明是要我暴毙在选秀前。”
婉莹盯着案头的“药方”,团扇突然捏得发皱。苏研这才注意到她腕间戴着的翡翠镯子——正是原主生母的陪嫁,此刻却在镯口处缠着圈红绳,像道未愈的伤口。
记忆里闪过片段:生母难产而亡时,嫡姐才五岁,抱着她的手不肯放,说“妹妹别怕,姐姐护着你”,可后来姨娘掌家,这话便成了风中絮。
“周嬷嬷,你方才说...是姨娘让你做的?”婉莹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冰渣,“那我倒要问问,我钮祜禄氏的女儿,何时轮到她一个填房姨娘来‘调理身子’?”
周嬷嬷浑身发抖,额头磕在青砖上发出“咚咚”声,却突然抬头盯着苏研尖叫:“是她!是她先拿针扎奴婢,还说要挑断奴婢的血管...婉莹格格您瞧,她手上的银钗还沾着毒!”
孝昭目光扫过苏研指尖的银钗,瞳孔微微收缩——那支银钗她认得,是三妹生母临终前塞在襁褓里的,当年姨娘想没收,还是她哭着求了老太太才留了下来。此刻钗尖凝着青黑色斑点,分明是中了朱砂之毒后留下的痕迹,像朵开在银器上的恶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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