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以为三格格真是靠自己识破的毒?那是宜妃娘娘故意...”话没说完就被苏研扎了哑门穴,后半截话咽进喉咙里,只剩含混的呜咽。
屋内瞬间静得可怕。孝昭盯着姨娘扭曲的脸,突然觉得后背发凉——宜妃竟连她们姐妹相残的戏码都算到了,先是让姨娘用毒汤害三妹,再借三妹之手扳倒姨娘,最后坐收渔利,让钮祜禄氏在内务府失了人心。她捏紧账本,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却听见苏研在耳边轻声说:“姐姐,您的脉...怕是中了寒毒吧?”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是内务府的马车到了。小蝉慌慌张张跑进来,裙摆上沾着草叶:“姑娘,不好了!内务府的公公说...说选秀验身提前了,三日后便要进宫!”
婉莹脸色骤变,与苏研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见了惊涛骇浪——选秀提前,意味着她们准备的时间被压缩,更意味着宜妃党羽已等不及,要在验身前除去她们。
苏研摸着袖中的梅花针,突然想起昨夜在账本里看见的最后一页,上面画着朵枯萎的茉莉,旁边写着“生母忌日”——而那忌日,竟和嫡姐中寒毒的起始日重合。
“三日后验身...”婉莹喃喃自语,指尖划过镯子上的缠枝莲,“三妹,你方才说我中了寒毒...可有解法?”
苏研看着她眼底的期待,突然想起导师说过:“毒入膏肓者,需以毒攻毒。”她摸出袖中的银针,在晨光里晃了晃“有解法,不过...需要姐姐信我。”
婉莹盯着她手里的针,忽然想起多年前那个雪夜,小婴儿在襁褓里冲她笑,眼睛弯成月牙——那是她第一次当姐姐,发誓要护着这个妹妹长大,虽然是额娘抱养来的。但是此刻看着妹妹眼里的坚定,她忽然伸手按住苏研的手,镯子上的缠枝莲硌着掌心:“我信你。”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公公的传唤声:“钮祜禄氏婉莹、婉宁,内务府验身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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