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奴婢明白!”
看着下人们噤若寒蝉的模样,苏研想起导师说过的话:“治人如治水,堵不如疏,但该立的坝,一寸不能让。”她走到廊下,捡起王全吐了一地的瓜子壳,在掌心碾成碎末:“从今日起,承乾宫的规矩:第一,主子说话时,下人不许交头接耳;第二,份例炭火若再迟来一刻,便去慎刑司领二十板子;第三...”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慧妃送来的毒紫茉莉,花叶上的白霜在晨光里泛着诡异的光:“第三,不该收的‘贺礼’,不该说的闲话,若让本小主听见看见——”她晃了晃手里的碎末,“就不是正骨那么简单了,得学学太医院的‘挑筋法’。”
下人们吓得齐刷刷跪下,额头贴在冰冷的青砖上。苏研看着他们发抖的背影,突然觉得这承乾宫的寒气,似乎也没那么刺骨了。阿槿捧着锦盒跟在她身后,脚步轻快了许多,腕间的旧疤在阳光下像条银色的丝带。
“常在,”阿槿低声道,“方才您给那太监正骨...手法真利落。”
苏研笑了笑,想起现代中医院推拿科的老主任:“这算什么,厉害的还在后面呢。对了,你可知道,我生母当年...是不是有个心腹太医?”
阿槿猛地停下脚步,眼里闪过惊恐:“常在怎么知道?奴婢听老夫人的陪房说过,当年夫人难产时,宫里确实来了位姓吴的太医,只是...只是后来突然被调去了盛京...”
“吴院判?”苏研心头剧震,想起太医院那本记载着断针的手记,“是不是太医院的吴敬中?”
阿槿点头如捣蒜,手指绞着月白比甲的衣角:“是他!当年夫人没了后,吴太医就被发落了,临走前偷偷给了老夫人一块碎玉,说...说夫人的死不简单...”
碎玉!苏研连忙摸向怀里的两半玉佩,合在一起的缠枝莲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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