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草的“宝贝”。
“奴才请命,”她拔掉瓶塞,浓烈的酒气瞬间冲散艾草味,“用此酒擦拭万岁爷周身大血管处,可引热外出,迅速降温!”“荒唐!”吴之鼎跳起来,朝孝庄作揖,“太皇太后明鉴,酒性辛热,入体必助邪火,恐致血崩而亡啊!”
殿内的太医们齐刷刷跪倒,帽翅在金砖上投下黑压压的影子。苏研盯着康熙烧得发紫的唇瓣,想起现代急诊室里用酒精擦浴的场景,心一横跪得更直:“若按吴院判的方子,三日内万岁爷必因热闭心包而昏迷!奴才愿以性命担保,此法若无效,甘愿受凌迟之刑!”
孝庄的拐杖在地面上点出个坑,老太后盯着苏研眼中的血丝,忽然想起昨日秦公公回禀的分参之事。这丫头敢把千年人参分给敌人,自然也敢拿皇帝的命赌前程。“拿酒来。”她突然开口,吓得吴之鼎差点咬掉舌头。
内侍捧来铜盆,苏研将烈酒倒进去,又撒了把提前备好的冰片。冰凉的酒液擦上康熙锁骨时,那龙躯猛地一颤。她指尖划过天河水穴,感受到皮下滚烫的血脉在酒精刺激下奔腾,仿佛能听见邪热被逼出体外的滋滋声。
“擦腋窝、肘窝……”她头也不抬地吩咐小蝉,“用力擦,擦到皮肤发红!”吴之鼎在旁急得直搓手,嘴里念念有词:“完了完了,这是要弑君啊...”孝庄却按住他的肩膀,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锐光——她倒要看看,这丫头还有多少不按常理出牌的本事。
整整两个时辰,承乾宫的烈酒几乎被搬空。当苏研用最后一点酒擦拭康熙足心涌泉穴时,那一直紧绷的龙颜竟缓缓舒展开,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出汗了!”小蝉惊喜地叫起来,孝庄立刻伸手去探康熙的额头,那滚烫的温度果然降了些。
“继续擦,直到汗止。”苏研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后背的旗装已被自己的冷汗浸透。窗外的雪不知何时停了,东边天际泛起鱼肚白,当第一缕晨光爬上龙床时,康熙突然低吟一声,缓缓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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