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苏研接过暖手炉,那温度透过锦缎传来,竟和四阿哥攥着她手指时的触感有些相似。“姑姑,“她忍不住开口,“太皇太后...她刚才问平三藩的事...“
“小主只需记住,“苏麻喇姑打断她,声音压得极低,“太医院新来的学徒里,有个叫吴明的,是吴之鼎的远房侄子。“这话像根针戳破了窗户纸,苏研猛地想起吴之鼎留下的玉扳指,和德嫔那枚刻着“吴“字的长命锁。
回承乾宫的路上,秦公公提着的灯笼在雪地里投下长长的影子。苏研望着那影子,忽然明白孝庄问政的深意——老太后不是真的想让她参与平三藩,而是在试探她的野心。当她用医理避开锋芒时,孝庄便知道,这枚棋子不会轻易越界。
刚跨进承乾宫,阿槿就捧着件狐裘冲出来:“小主,您可算回来了!方才太医院张院正派人送来了这个...“木匣里躺着半张药方,上面是吴之鼎的笔迹,写着“乌头配鹿血,可致心腹剧痛,与风寒症状无异“。药方底下压着张字条,是张景和的字:“吴明已被宜妃买通,小主要当心。“
夜风吹过宫墙,带来远处翊坤宫隐约的哭喊声。苏研摸着袖中孝庄赏的玉簪,那金梅花的雕纹在月光下闪着冷光。她突然想起孝庄说的“别沾那些不该沾的药“,恐怕不只是指砒霜和乌头,更是指朝堂上的那些“毒药“。
“小主,您看这是什么?“小蝉从门缝里捡起个纸团,展开来是用朱砂画的乌鸦,旁边写着行小字:“三日后,永和宫见。“苏研捏着纸团,指尖的温度将朱砂晕开,那颜色像极了孝庄汤碗里的川芎汁。
炕洞里的鸽血红宝石在黑暗中闪了下光。苏研将纸团塞进火盆,看着它化作灰烬,忽然明白孝庄那句“你比哀家想的更聪明“背后的意思——这深宫里的聪明人,从来不是能算出几步棋的人,而是知道何时该装作看不懂棋盘的人。
而三日后的永和宫之约,究竟是德嫔的试探,还是吴明设下的陷阱?孝庄赏的金梅花玉簪戴在发间,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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